[零極限]故事背後的真相

2010060110:00
精神病院的社工寫給作者的信:

親愛的喬:

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。

這封信是我和埃默里。蘭斯。奧利維拉一起回覆的,他也是當時和修。藍博士一起工作的社工。

我被分配到夏威夷州立精神病院裡的一個法院所屬單位擔任社工,那個單位叫作「隔離加強戒護單位」。

那裡關押著犯下重罪--謀殺、強暴、攻擊、搶劫、性騷擾,或以上多種罪行--且被診斷或疑似有嚴重精神障礙的病患。

那些精神病罪犯裡面,有些因精神異常獲判無罪,但要關押在醫院裡;有些是精神嚴重失常,需要在那裡接受治療;還有些是到那裡去接受診斷、評估,看看他們是否可以繼續接受審判(例如評估他們是否有能力理解對他們的指控,並參與自己的辯護)。

有些人有精神分裂症,有些有躁鬱症,有些有智力障礙,另外一些人則被診斷出有精神病或反社會人格。

也有人企圖說服法庭相信他罹患以上疾病的一種或全部。

這些人全都是一星期七天、每天二十四小時地被關在單位裡,只有在就醫或出庭時,才被允許在有人押送且帶上腳鐐、手銬的情況下離開。

他們一整天大多被關在隔離病房裡,那裡的牆壁和屋頂都是水泥做的,浴室鎖著,而且沒有窗戶。

很多人被施用高劑量的藥物,而活動幾乎是沒有的。

「突發事件」在意料之中--病人攻擊工作人員,病人攻擊其他病人,病人攻擊自己,病人企圖逃跑。

而工作人員的「突發事件」也是個問題--工作人員操控病人;亂用藥品、請病假,以及薪資問題;工作人員意見不合;心理學家、心理醫生和管理人員長期以來的高流動率;還有管線和電力問題等等。

那是個緊張、不穩定、瘋狂又令人沮喪的地方,甚至連植物都沒有辦法在那裡生長。

即使後來那個單位搬到一個重新裝修且更加安全的地方,裡面還有用柵欄圍起來的休閒區域,也沒有人會期待它真的有什麼變化。

所以當「另一個心理學家」出現的時候,大家認為他應該會試著推動一些新東西、執行一些最先進的計劃,然後幾乎是一來就離開--呵(打個呵欠)。

然而這次來的是修。藍博士,他除了非常友善之外,幾乎什麼事也沒做。

他不做評估、檢查或診斷,也沒有提供任何治療,沒有進行任何心理測驗。

他常常遲到、不參加個案會議,甚至也不按照規定做工作紀錄。

反之,他實行了一個「奇怪」的療法,叫作「荷歐波諾大我意識療法」,說什麼要為自己負起百分百的責任,只看著自己的內在,然後讓自己內在那些負面的、有害的能量可以被移除--呵(再打個呵欠)。

最奇怪的是,大家觀察到這個心理學家看起來總是很自在,甚至非常自得其樂!

他常常大笑,和病人及工作人員相處愉快,而且看起來真的很喜歡他在這裡的工作。

每個人似乎也都很喜愛他,儘管他看起來不像做了很多事。

然後事情開始改變。

隔離病房開始清空;病人變得可以對自己的事情和需求負責;他們還開始參與規劃、執行自己的治療方案。

用藥程度也開始降低,病人可以不帶手銬和腳鐐到單位外面去。

整個單位變得有活力--更冷靜、更輕盈、更安全、更乾淨,也更積極、有趣、有效率。

植物開始生長,管線問題幾乎不存在,單位裡的暴力事件變得很稀少,而工作人員看起來相處更融洽、更放鬆,也更有熱情了。

再也沒有員工請病假及人手不足的問題,反倒是工作人員過多,大家都擔心因此丟掉工作。

有兩次特別的狀況讓我記憶深刻,至今難忘。

單位裡有個患有極度嚴重妄想症和偏執狂的病人,他在醫院和外面的公共場合都有過嚴重傷害好幾個人的暴力紀錄,已經進出醫院多次。

這次他因為犯下謀殺案,而被送到「隔離加強戒護單位」來。

他總是讓我毛骨悚然,每次只要他在附近,我脖子後面的毛都會站起來。

而在修。藍博士來了一兩年後,有一次我看到那個病人由護衛陪同,朝我這個方向走過來--沒有戴腳鐐、手銬,而我的脖子後面的毛並沒有站起來。

那感覺好像我只是注意到他,卻不帶任何批判,即使在我們幾乎是肩靠著肩經過彼此的時候。

我並沒有往常隨時準備逃開的反應,事實上,我發現他看起來很平靜。

當時我已經不在那裡工作了,但我還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
後來我得知那個病人已經好一陣子不戴手銬和腳鐐,也出隔離病房很久了,而唯一的解釋是有些工作人員在實行荷歐波諾波諾,那是修。藍博士與他們分享的。

另一件事發生在我看電視新聞的時候。

當天我正在休「心理健康」假,遠離工作,放鬆自己。

新聞出現隔離加強戒護單位裡一個病人出庭的報導,那個病人猥褻又殺害了一個三、四歲的女孩。

由於他之前被認為不適合繼續接受審判,所以住院治療。

他接受幾位精神醫生和心理學家的診斷與評估,得到的診斷讓他很有機會以精神失常為由獲判無罪。

他不用入獄服刑,而是被判在監管比較寬鬆的州立醫院接受治療,而且可能獲得假釋。

修。藍博士和這位病人互動,病人之後還請修。藍博士教他荷歐波諾波諾大我意識療法,據說他始終堅持不懈地練習,就像他還是海軍陸戰隊軍官的時候一樣。

現在的他被認為已有能力繼續受審,法院也安排了出庭日期讓他抗辯。

儘管其他多數病人和他們的律師都曾選擇、也可能永遠會選擇以精神失常為由進行無罪抗辯,但這位病人沒有。

出庭的前一天,他解聘了他的律師。

第二天下午,他站在法庭上,面對法官,懊悔且恭順地宣告:

「我必須負責,對不起。」

沒人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景,法官還過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。

之前我和修。藍博士還有這個病人一起打過兩、三次網球。

儘管這個病患表現得很有禮貌又很體貼,我心裡還是有批判。

然而,就在他說他必須負責的那個瞬間,我只感受到對他的溫柔和愛,也察覺到整個法庭裡有一個巨大變化。

法官和律師的聲音變得柔和,他周圍的人似乎也帶著溫柔的微笑看著他。

那只是一瞬間。

所以後來有一天下午,當修。藍博士問我們有沒有人想要在打完網球後向他學習荷歐波諾波諾,我馬上跳起來報名,並焦急地希望網球趕快打完。

我那時在夏威夷州立醫院看到的是神性透過修。藍博士在運作,到現在即使已經過了快二十年,我依然感到敬畏。

我永遠感激修。藍博士,以及他帶來的「古怪」療法。

順便提一下(如果你也想知道的話),那個病人被判有罪,但法官准許他的請求,判他在自己家鄉的聯邦監獄服刑,讓他離妻兒近一點。

還有,儘管已過了將近二十年,我在今天早上接到一通以前單位裡的秘書打電話,他想知道修。藍博士最近是否有時間參加老員工的聚會,這些員工大多數都退休了。

我們在幾星期內就會碰面,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

我會張開天線迎接新故事的。
平靜
歐。哈

節錄自:零極限--創造健康、平靜與財富的夏威夷療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