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靈異夜其之第四夜~~~打獵遊戲

2005123111:26

一輛在高速行駛中的房車,車內除了司機外,就是兩個穿黑西裝,帶黑眼鏡的男人。而兩人中間坐著一個身穿校服的少女,看上去就像一個千金小姐在保標的護送下回家;但事實卻完全不是這回事。

「我說過跟那個呀"松"一點關係也沒有,為何還要抓著我!」

「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,有什麼問題,去跟我們的"老大"說吧!」

房車駛到一座商業大廈的門前,兩個男人帶著...不;應是抓著那少女進去,上到大廈的頂樓,當升降機的門一開,就是一個頗大的、豪華非常的個人辦公室!

辦公室的窗全是落地大玻璃,窗邊的一張大班椅正面向著窗外,坐在椅上的人看著那日落的景色,兩個男人把那少女帶到大班椅跟前,說道:

「"老大"帶了她來啦!」

「唔!」
大班椅上的人冷冷的應了一聲,這時少女開口說:

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!?我剛放學就有兩個黑衫黑褲的人問我叫什麼名字,又問我是否認識我班的一個男同學,接著就把我硬拉到這裡!到底是什麼回事!你們這算是什麼意思?亂抓人的!我要報警啦!」

大班椅慢慢轉過來,椅上的人是一個粗眉大眼的中年漢,他說:
「講法律,好!給你看一看法律文件吧。」並拿出一份文件來,文件上有幾行字和數個簽名。

「看這是你的簽名吧!」

「這...這是什麼東西!?」

「這是一張合法的借據,上面有"借貸人"即你"男友"的簽名。你的"小男友"到期還債也沒人影。找不到他,只好找你這"擔保人"來還這筆數了。」

少女聽了已猜到他們是"黑社會",已怕得想哭出來。但她也強忍淚水,故作冷靜大聲的說:

「是"高利貸"嗎!?我早說過那個呀"松"不是我的男友,他只是跟我同班的一個男生。他是出名的壞學生,已整個月沒上學了。我也不知他在何處!我的簽名一定是他冒簽的。總之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!」

「......」那"老大"望了望她又沈默了一會。

接著拿起借據說:「你這樣也說不過去,我不理是不是他冒簽。但借據有你的簽名,就算上法庭也只會判你來還的!」

少女聽見自己像一定逃不掉的樣子,就更是怕得全斗震。

"老大"續說:「唔~~~你叫做"白雪"頗特別的名字,我也有個特別的別號。江湖上的朋友都稱我做"大富翁"。除了因為我真的很富有外,就是因為我很喜歡"玩"。所以人們就給我這個遊戲的名字。」

雪:「玩...!?」

大富翁:「對!"玩",世上任何遊戲我也玩過,甚至精通。看來這"天文數字"你也還不起的了,不如這樣吧!你肯跟我玩一個遊戲的話,這筆債便一筆勾消吧!」

雪聽了便大叫大嚷起來:
「難不成你是說"那回事"嗎!?不要呀~~~不要~~~我死也不會幹"那種事"的!我要保著我的貞操~~~」

大富翁好氣沒氣的說:
「你看電視劇太多喇!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呀!你們給我帶她去"老地方"吧!」

兩個黑衫男人:「係!」

雪:「呀~~~不要!你們要帶我去那裡?」

「去到便知了!」

面對兩個壯男,雪根本反抗不了。被他們硬捉了上車。車上一直駛,不知走了多少馬路、公路和山路,車子漸漸遠離市區,駛到了郊外的一處地方,在一間大屋前停下。當時天已黑透了。

大屋蒼白的外牆在街燈的影照底下,顯得份外陰深恐怖。

雪:「這...是什麼...鬼地方!?」

但進去後發現只是一個齊齊整整的大廳,沒什麼特別。

大富翁:「你們在這裡守著,不要讓人騷擾我。」

兩個男人:「係!」

大富翁開了大廳的一度門,硬把雪拉進去。那是通去地下室的。

那裡也是一間很普通的地下室而已。

大富翁又開了地下室的一扇門,對雪說:
「我還要準備一下,你先下去等我吧。」

雪"肉在砧板上",再不願意也只好照做。原來那裡還有一條樓梯向下走,下面又有一扇門。雪一打開便聽見嘈雜聲。在她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很熱鬧的街道,那裡人來人往,有很多高樓大廈、商場、電影院等。到處又有霓虹燈五光十色的,總之好不熱鬧。

雪:「這裡是什麼地方?我從沒來過,這兒旺得就像"旺角"和"銅鑼灣"一樣,但我從沒見過這個地方!他們不是帶了我來郊區嗎!?怎麼向下走還是地面的!?」

雪轉身看看自己走過的那扇門像是一座大廈的後門。

雪:「算了!他竟這樣放了我出來,就現在逃走吧!不如找個人幫忙。」

雪看見有個上班族的白領經過,就想抓著那人的手說:
「先生!等一下,先生....」

但雪抓不緊他的手,那白領一下子走了。雪又看見一個穿行政套裝的女人走過,樣子頗可靠的,於是又去抓她的手。但很奇怪又是抓不到她的手,於是雪索性去捉著她的手臂:「小姐,等一下,小...哇~~~」

雪大叫一聲,不是因為她捉不到那女人,而是因為她清楚看見她的手穿過那女人的手臂,雪卻一點碰到東西的感覺也沒有。

雪:「怎會這樣的!?咦!?」

雪看見自己的手,亮著一種淡淡的光,不只是手原來全身也有發光。

忽然一聲響亮的槍聲響起,「"碰"~~~」

雪立時蹲在地上,雙手按頭大叫:「哇~~~」

她轉頭一看,看見大富翁一身打獵的裝束,手持一把獵槍。原來剛才是他向天開了一槍。

大富翁:「白小姐,"遊戲"開始了!規則是在七槍內你也沒被我射中的話,你便勝利了。見你是女孩,就讓一下你。剛才的一槍也計算在內吧!但可要小心呢!還有六槍要避啊!」

雪大驚只有立刻本能地逃進人群中。

大富翁:「好!跑快點吧!"獵物"就是會跑,"獵人"才有興趣去捕獵呀!嘿嘿....」

大富翁一步一步的走出滿街是人的馬路上,開始"玩"他的"遊戲"了。

奇怪的是剛才雪在大叫,大富翁還開了一槍。但街上卻一點異樣也沒有,各行人好像一點也不知道似的。

面對密麻麻的行人,大富翁一點閃避的意思也沒有就走向人群中。但行人也沒閃避他而直行直過。

行人竟然完完全全穿過了大富翁的身體,行人好像完全看不到、聽不到、碰不到,感覺不到大富翁和雪。而大富翁也跟雪一樣全身發出淡淡的光。

「好了,你收手吧。」

忽然的一句,大富翁很驚訝會有人跟他說話,他看清楚跟他說話的是什麼人。

那人身穿一套白色西裝,白色皮鞋、藍色恤衫和黑色領帶,還帶著一頂白色西裝帽,但帽拉得很低,令人看不見他的眼神。

大富翁猶豫的問:「你跟我說話嗎!?你看得見我嗎!?」

「對!這裡不是你該來的,給我回去吧。」

大富翁:「我明白了!那兩個飯桶,叫他們守著竟被人走了進來。既然被你發現了,乾脆也把你殺掉。」

「算了,普通的鎗對我起不了作用的。」

說時遲、那時快,大富翁已向那男人開了一槍,那男人忽然覺得有點不妥,即閃了一下。但子彈還是擦過他的臉,令他面上留下一道傷痕。

「普通的鎗竟可傷到我!?」他即退去人群中。

大富翁:「哼!給他逃了。那也好,我可沒試過一次捕獵兩個獵物的。但那男人身上怎麼沒發光的,唯一來這兒的出入口我也鎖起了。鑰匙還在我處,他是怎樣走進來的?」

這時侯雪蹲在這鬧市的一角在哭泣。

「嗚~~~怎樣我會這麼倒霉的!上次撞船被困在救生艇,差點死在海中。幸得"那人"相救,怎...怎麼我又想起"他"了......如果"他"現在出現來救我就好了......」

「小姐,你沒事吧。不要緊嗎?」

雪:「唉~~~我彷彿又聽見"他"的聲音......」

「小姐,我在叫你呀。沒事吧?」
雪發現有人拍了她肩膊一下,雪轉身一看,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「白小姐!?原來是你。」

雪立即高興得擁抱"他":「琉璃夜先生~~~剛才我一想起你,你竟真的出現了!自從那次"沈船事件"後就沒再見了!不如我約你去吃頓飯或看場戲......不不不,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...我到底在說什麼......總之看見你太開心啦~~~」

琉璃夜:「先別抱得我這麼緊,我呼不過氣來...」

雪才自覺太失儀,就鬆放手,滿面通紅的低下頭,尷尬的笑著。

琉璃夜:「我知你的心現在很亂,不過你可放心,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。」

琉璃夜這麼一說,雪剛才的恐懼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。不竟他曾是雪的救命恩人,雪對他已完全信任了。

琉璃夜:「看來我在這"異次元"裡,魔力會完全被封印著。我現在跟普通人沒兩樣,所以請白小姐別離我太遠,否則很難保你安全,來!走吧。」接著就一手拖著雪的手走了。

雪被這麼一拖,即又面紅耳熱。什麼"異次元"、"魔力"都聽不進耳了。

雪:「別...別叫我白小姐,叫我雪可以了...對了!琉璃夜先生怎會在這裡的?」

琉璃夜:「我一直感覺到不安,找著找著就找到這間大屋來。我發覺地下室的感覺最強烈。就走進去看看。要不被那兩個男的發現而走進來,對我來說易如反掌。發現地下室原來是一個"異次元入口",本想立即封印它。但感到有"人氣"在內,我就知有人已經進去了。就想帶他們回去,怎知其中一人就是雪你。」

雪:「我...我還是不大明白,這裡是什麼地方?」

夜:「那...你聽過"平衡宇宙"嗎?」

雪:「"平衡宇宙"!?」

夜:「空間分為數個次元,第一次元是只有長和短的直線世界。第二次元是有長和闊的平面世界。第三次元是有長、闊、高的立體世界,也就是我們生活的次元。而第四次元就是有第四個方向的次元,"愛因斯坦"把這第四方向理解成時間,說第四次元沒有像三次元般時間只有向前的限制,四次元可以隨意前去那一時區。又說四次元的空間不會有底面之分,一個對三次元來說是密室,對四次元來說就不算是"密封"了。」

雪:「我好像也聽過...」

夜:「但有一說法是三次元以上再沒更大的次元,卻有多個跟我們共存的"多重次元"即是"平衡宇宙"了。即是有很多個不同的三次元,而有時次元與次元間會出現"出入口"。所以我們現在是身處另一個次元中。」

雪:「o下~~~這裡是...」

突然響了兩聲鎗聲。

夜:「小心!」夜一手張雪拉到身邊,他與雪緊緊避過了兩鎗。

夜:「看不見他,他從遠處狙擊我們,又來了!」

接著又兩鎗,琉璃夜把雪抱起來,又剛好避過了。

夜:「子彈從那面來的,雪我們往反方向跑。」
兩人就在街上狂跑著。

夜:「我們被他迫離"入口"很遠了。」

雪:「什麼...」

夜:「"次元入口"並不常見,我想只有剛才那個。而且只單方面給我們進出,所以這裡的人都感覺不到我們。我雖然懂得封印"出入口",但對"它"因何形成和何時會出現消失所知不多。如果"出入口"不幸現在就消失,那我們和那個"大富翁"就可能永遠回不去我們的次元了。」

雪:「那我們要快回去了。」

夜:「不!我們亂跑可能會被他擊中,我還懂得點,他剛才一定也是用這方法狙擊我們。我們先集中精神看,應可看見遠處有淡淡的光,那是"大富翁"身上的光。也是用來區分不是這次元的人的一種記認;知道他的位置閃避也容易些。」

雪:「哇~~~我看到了!那是"大富翁"嗎?不...他身上的是我學校的校服!?難道...」

雪即時跑向那個坐長凳上的"他"。

雪:「哼!果然是"松"你,你害苦我了!喂!你答我呀!怎麼一動也不動...」

夜:「你看清楚,他的胸口中了槍,他已死了很久。」

雪:「他...他死了!?但他沒腐化...」

夜:「腐化是要有很多"條件"的,例如濕度、細菌、蛆蟲的腐蝕。但在這次元都沒有,起碼這次元的細菌和蛆蟲都不知道他的"存在"。還不只他,你留心看看四周。」

雪看到街上不論遠遠近近都有這種淡光,有十數個之多。

夜:「那個"大富翁"看來玩這"遊戲"很久了,那些被他殺了的人,不單連入土為安的機會也沒有,就連腐化都不能。只有冷冰冰的躺在這裡......」

雪:「他還說是"松"沒出現還債,原來是給他當"獵物",還想把我也殺了...咦!?我們不是碰不到這裡的東西嗎?怎麼"松"能坐在凳上!?」

夜:「你摸摸看,摸到凳面嗎?」

雪:「咦!?真的摸到呀。」

夜:「我們在自己次元的行走方式是在地上行走吧!所以在這裡這"規則"也沒變,只要是成水平面我們便可碰到。所以在這兒行樓梯也可以的。」

「好啦!"遊戲"結束了!」

琉璃夜和雪轉身一望.原來大富翁不知何時已走到他們身後,只隔他們倆,三個身位遠。

夜:「糟!太大意了!這人鎗法不錯,剛才數鎗也只緊緊避開,現在這麼近距離難保能全身而退,如果我還有魔力的話...」

大:「嘿嘿...在你們死之前等我說明一下,讓你們不會死得不明不白吧。」

從前我有一個"債仔"意外死了,我就接收了他在郊外的一間大屋作還債。

當我檢收時就發現這奇異的地下室,最初我只在這裡行逛,已覺得很有趣,我就像變了"透明人"一樣。之後,這兒就變成了我的專用遊戲室。

但我漸漸又覺得不夠好玩,因我碰不到這裡任何東西。我見身邊有一個飲品罐,就集中精神試試用手拿起它,結果真的成功了。

其他人見到,以為是飲品罐自己升起,都嚇得尖叫四散。

又有一次有人在拍"即映即有",我就走近他們看會不會照到我。

結果照片一出來,他們就嚇得全都跑掉了。我看看掉在地上的照片,真的拍到了我迷糊的人形。

我忽然發現我們說的鬼,可能就是別的"次元人"進來我們的次元而已。

之後,我便常常"扮鬼"嚇這兒的人,看見他們驚慌的表情便覺好笑。但很快我就停止了。因如果嚇走了所有人,這裡便不好玩。

接著我想到新玩意,雖然我是"黑邦老大"殺人對我來說不算一回事,但都是偷偷地見不得光的幹。想試試在這種鬧市中明目張膽地殺人,這一定很有趣。

但我不能用這裡的槍,殺這裡的人。否則他們一定全跑掉了。

我就把一些無力償還或很久沒還債的"債仔"給帶來這裡當我的"獵物"了。果然是很有快感,就連屍體也不用處理,真方便。

大:「好了,你們都可以去死了!你這多事的人先死吧!」

接著一鎗射向琉璃夜的胸口,琉璃夜快速的避了一下,但左手還是中了這一鎗。

夜:「呀~~~」

大:「好傢伙!這鎗一定中你心臟!」

雪:「不要~~~」雪即撲過去想擋著琉璃夜,夜心想拉開她,可惜鎗聲已響起。

這鎗射中了雪的頭。

夜:「雪~~~」

大:「哈!竟先射死了她,不過這次換你了...」

槍聲一響,子彈射過來時間不足百分之一秒。琉璃夜動作再快也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。

雪的額頭立即洒出鮮紅的血,她、軟弱無力的跌進琉璃夜的懷裡,夜把她緊緊的抱著,但她已一動也不動了。

夜:「想不到我沒有了魔力的話,就連保護身邊的一個人也辦不到,還返過來要你為我擋了一槍.....對不起.....我答應過會帶你回去的,你在這裡好好的躺一躺,等一會我就帶你回去...」

夜小心翼翼的把雪輕放在地上,再用右手按了按左手上隱隱作痛的槍傷。

大:「跟那小丫頭道別完了嗎?其實你也不用太傷心,我很快就送你去見她了!」

大富翁的獵槍已瞄準了夜的心臟,當他正要開槍之際,夜把右手向前一揮,沾在右上的血不偏不倚的洒到大富翁的眼。大富翁立時覺得眼睛一陣剌痛,只好立即去擦眼睛,這時他隱約看見夜走了上一座大廈的樓梯。

大:「好傢伙!竟想到用左手槍傷的血來阻礙我視線,再乘機逃走。哼!以為我看不到你上了樓嗎?」

大富翁即跟上去。他聽著夜在樓梯中的腳步聲,一路追、一路跑,不知跑了多少層高,直到腳步聲停下。
大富翁穿過這一層的防煙門,看見這裡全層也是一間辦公室。
但所有人都下班了,這兒只剩下一些微弱的燈光。
大富翁在寫字桌間穿來插去找夜的蹤影。

大:「那傢伙躲到那裡去?他身上又不會發光,要找他真不像以前的"獵物"那樣容易。」

「喂!我在這兒!」

原來夜站在一幅牆前面。

夜:「我警告你,如果你還要追過來的話,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得比你的"獵物"還要慘!因為你真的觸怒我了......」
說完夜就穿過身後的牆壁裡去。

大富翁被夜的氣勢嚇得呆了一呆,猶豫了一會,心想:
「他想殺我,不可能!就算他在這裡找到槍,子彈也只會穿過我,打不到我的,那他又有何能耐殺我了!對啦!我怎會被他三言兩語就嚇倒,我可是個"江湖老大"呀!他只是一個受了槍傷的小子而已!」

接著大富翁就一口氣跑了過去。

大:「你以為這麼說我便不敢過來了嗎!?受死吧!」

當大富翁穿過這面牆壁時,就在穿過的一刻,他感到兩腳踏空,但跑過來的他已停不了腳步。大富翁整個人已跌到半空中,原來這牆壁正是大廈的外牆,他現在跟跳樓沒分別。

在這次元中唯一穿不過的是水平面,所以在這裡還是會跌死的。這種死法的確比他的"獵物"慘,但他不明白,夜比他先穿過這牆,那夜也跌下去了嗎?為了引他"跳樓"夜先"自殺"了嗎?

他可沒時間想通了,因他的頭快要接觸到地面了......

「我當然不會為殺你而先自殺,值得嗎?倒頭來你也要死在這裡,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。」

原來琉璃夜用沒受傷的右手抓住大廈外牆的一個凹位,故沒有跌下去。

夜:「但這樣對現在的我來說,真有點吃不消,先下去再說。」

「老大帶人來的次數越來越勿了!他九成是上了癮。」

「跟了個變態的老大真辛苦...」
大富翁的兩個手下,在大廳等他們的老大"玩"完出來。

但突然從地下室那邊傳來撞擊聲;

「咦!?什麼事?」

「可能老大有麻煩,進去看看!」

兩人進去後,發現地下室裡那道"異次元門"有人在撞門。不一會,就看見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撞開了門;還見他用右手按著左手上的一個傷口,手掌底下發出了藍光。當他鬆開右手,左手上的傷口和西裝上的破洞都消失了!連白西裝上的血漬都不見了!

兩個手下看見這場"魔術表演"都目瞪口呆。

夜:「在這裡你絕不是我的對手,給你們兩個選擇;一、立即在我的面前消失,二、待我張你兩個消失...」

兩個手下回過神來,拔出手槍指向夜,說:
「你是什麼人!?我們的老大怎樣了!?」

夜:「你們的老大不會再發明令給你們了.....我是什麼人,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,你就叫我做"琉璃夜"吧!」

後記

當我醒來的時候,發覺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。家人、朋友和同學們都圍在床邊,看見我醒過來都高興得又哭又笑。

昨天放學時,同學們看見我被兩個黑衣人捉上車,就報警及通知我的家人但一直也沒有我的消息,直到差不多天亮,就有一通電話打到我家,一個男人說我在醫院叫我的家人去接我。

家人問過護士,是誰把我送來醫院的,她說是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,把我送來後就不知何時不見了......

我最後的記憶是;當我知道大富翁要殺琉璃夜先生時,我即擋到琉璃夜先生的面前,之後我就失去了知覺......

醫生說我頭上的是鎗傷,但子彈只是擦過額頭,根本打不中我的頭。已沒什麼大礙了。警察也要跟我記一份口供。我就把這次的奇異經歷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,但他們都不大相信......

醫生說我的腦可能在受傷時受到震盪,把在昏迷時造的夢誤當成真實的記憶,但我知道那絕不是一場夢......

但琉璃夜先生,你到底是什麼人呢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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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什麼人,
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,
你就叫我琉璃夜吧!